第40章行业整合

深秋的京城，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钢铁碎屑在街道盘旋。李洵站在轧钢厂顶楼，望着远处几家烟囱冒出的灰烟愈发稀薄。窗台上摆着的《经济日报》头版标题刺得他眼睛发疼——《钢铁产能过剩危机：行业洗牌加速》。

"李科长，财务科刚送来三季度报表。"秘书小王抱着文件推开门，"咱们厂利润同比下降17%，隔壁红星钢厂已经开始裁员了。"

李洵摩挲着茶杯边缘的裂痕，这是去年设备抢修时被扳手砸出的。记忆突然闪回三个月前，他在行业座谈会上，听着那些大厂负责人侃侃而谈市场占有率，却对中小钢厂的困境避而不谈。

"通知各车间主任，半小时后开会。"李洵抓起军大衣，"再联系红星、曙光、永盛三家钢厂的厂长，就说我今晚登门拜访。"

四合院的老槐树下，秦淮茹正往煤炉添煤球。见李洵匆匆回来，她赶紧递上搪瓷缸："刚煮的姜茶，看你这脸色比霜打的茄子还蔫。"

李洵接过茶一饮而尽："厂里要搞大动作，今晚可能不回来。帮我跟老太太说声？"

"又要折腾？"秦淮茹擦着手，"许大茂那录像厅都快开不下去了，现在生意难做。"

"正因为难做，才得变。"李洵把军大衣叠好放在八仙桌上，"等我回来细说。"

夜幕降临时，李洵已经坐在红星钢厂厂长办公室。三位厂长表情各异：曙光厂的周厂长转着钢笔，永盛厂的赵厂长闷头抽烟，红星厂的老吴则直截了当地问："老李，你说要联合，怎么个联法？"

"组建北方钢铁产业联盟。"李洵从公文包掏出一叠资料，"统一采购铁矿石，共享技术专利，咱们几家的生产线各有优势，整合起来......"

"说句不好听的。"周厂长打断他，"凭什么听你指挥？"

李洵推过一份数据报表："上个月，咱们四家单独采购矿石，平均每吨成本比大厂高80块。但如果联合起来，按季度签长协订单，成本至少能压下15%。"

老吴掐灭烟头："话是这么说，可技术共享......我厂里那套热处理工艺，是花了三年才琢磨出来的。"

"我用轧钢厂的自动化控制系统交换。"李洵直视着他的眼睛，"还有，联盟设立技术奖励基金，谁研发出新工艺，专利收益七三分成。"

会议室陷入沉默，只有老式座钟滴答作响。赵厂长突然笑了："老李，你这是要把散沙聚成塔啊。不过价格协调这块，怎么避免有人偷偷降价抢单？"

"设立监督委员会，每家派一名财务人员轮岗。"李洵翻开第二份文件，"违规者不仅要交违约金，还要退出联盟。"

窗外飘起了细雪，会议持续到凌晨。当李洵踩着积雪回到四合院时，傻柱裹着棉袄在门口踱步："你可算回来了！秦淮茹担心得直掉眼泪，非让我在这儿守着。"

"傻柱，你说......"李洵突然停下，"如果让轧钢厂牵头办个食堂联盟，统一采购食材，能不能降低成本？"

傻柱挠挠头："你这脑子是不是转糊涂了？大半夜说什么食堂......不过仔细想想，还真行！"

一周后的行业联盟筹备会上，李洵刚说完框架方案，台下就炸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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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行业整合